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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会对小狐狸说:“值得吗?”“值得。”因为对于小狐狸来说,属于它的幸福就是那一丝清凉窜入鼻尖的晕眩感。——题记
回忆里的流年
昨夜你给我打电话:“肖琳要出国了!”轻轻扣了电话,窗外秋色正酣。深深叹了口气,我知道,到如今,是无论如何也保全不了了。自从那一次,我就知道。
98年的时候,是龙思宇第一个离开我们,我记得很清楚,虽然每次我都会在你们面前说我已经忘记了他。是的,我已经几乎记不起他的面容,但是感觉,依然在我心底回旋。我记得他的爱哭,他的才华,他在作文里记下我们一同打扫树叶,被老师当成范文念时,我们在下面偷偷的挤眉弄眼。20xx年的时候,杜蕾姐和笑笑姐姐同时毕业,踏上了驶往长沙的列车。和我们最亲密的两个姐姐,同年离开家开始长征。我还记得,母亲总喜欢拿杜蕾姐姐当正面教材,由此树立了她在我们心目中雷锋似的光辉形象。而笑笑姐姐,天生的小美人,从小就是众人面前的小明星。第四个,就是我,离别的时候不能否认我的情绪化,但当时太小,一遇到这种事就走得很遥远,既不回首,也不落泪。后来,连你也奔向我的方向。后来呢?我们还有没有后来可以序写?日子就这么咿咿呀呀的过来了,20xx2夏天以后,果真只剩下我们的秋千,孩子们在荡着秋千,孩子们在荡着秋千,可是孩子们呢?我想说,却说不出口,夏天的时光溜走,让我们在心里刻下一段时光。20xx年的时候,我听到朴树的“那些花儿”,泪水决了堤口,鼻梁翼窜入一丝清凉的眩晕,我偷偷地将回忆打开了缺口。我真傻,当时的我,就应该明白,回忆就只具被用来回忆的力量,其它的,没什么。
说到底,我们都只是互相成全而已,互相成全了彼此的一段回忆。
深夜里的耳语
现在是凌晨三点钟,我还在精神弈弈地码字。我基本属于猫科类动物,夜晚是我活动的高峰期。06的时候,初中毕业。而我们一脚踩进的风尘还留在那间教室。所有昨天的彷徨在墙上打下岁月驳落的痕迹,这样一间教室,就好像已经经历了我们的百年,成了时光胶片的一桩往事,往事难回首。现在我就已经只有百分只八十的回忆了,很难说,那些记忆角落里的细微裂痕,就像那些凋零的白茉莉花,在时间荒涯里不像它问声好,就白白地牺牲掉了。回忆打着漩涡在我脑海里前进,黑一段白一段。比如,我记得熊猫和我们一起所有拥有的典故,可是我忘了熊猫的脸,忘了她的形,她所有徒有其表的东西,我甚至忘了“复读机”,忘了我亏欠了她们的一小段时光。说到底,我也只是红尘间来去匆匆的女子,也有过猜疑,有过妒忌,可是在最危难的时刻,舍弃了自己,无偿献给她们一个依靠的肩膀,以一个优美的姿态,呈上一点微薄的爱意而已。在分离的时刻,冷静地,聪慧地,不说永远,不说再见,也不给承诺,毕竟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:“永远到底有多远?”真正不能忘怀的是,一起感受过的青春之远。时而浓烈,时而飘忽,时而稳健,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此起彼伏。青春真好,可以感受疼痛,可以肆意哭泣,可以在街头忽然大声地说晚安,青春有太多事可以做。那一枝独秀可以是青春的表白,挣脱重力,直指天堂。述说青春,就像在读悠久的历史,轻轻地,唇动。
夏末里的春天
20xx年夏末,我需要一个奇迹。
十六年后在学校,已经是个只争朝夕的学生了。教室,食堂,寝室的生活,时刻孕育着恶魔撒旦的诞生。还好,我有更强烈的情感成为动力,驱使我奋斗。转眼看,很高幸青春早已背负一路感伤,从夏天到冬天,转眼又是夏天。已经分科,告别了狒狒,心中的痛不言而喻。可是豪无道理地,我喜欢这样的疼痛,青春就是要痛过才懂。呼吸“零下一度”里那种刻毒的空气,让我像依赖母亲一样无法自拔,我已经是身心投入这一场似水年华里的天堂曲,天堂百花齐放,是我的中心。
寒假的时候,抽空和朋友回了一趟大院,重游老路后,我们去了从前的学校。往回走时,看到一个背影,似曾相识,我们立刻冲上前去,我们需要一个奇迹……
结尾
十六年里,说长不长,也够跨向成年。所拥有过的,是我这辈子的时光。可是,正如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一样,它们随时间而来,也随时间而去。人们一开始也知道会死,但还是努力地生活着。天长地久在这个世界早已不存在,只要拥有的每一分钟都充实地快乐过,就已足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