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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十大温暖文章:山村冬夜,对于春天的思考

2021-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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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北方,在巴山深处,在寒气笼罩的某个村落,夜是安静的,在我的思绪里,更是鲜活的。也许,是因为一盏灯,一盆火,一支烟,让我清醒的认识到春天已经悄悄地从夜的边缘,抵达。也许,往事已经冰封,在雪花盛开的大地上,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山川,波涛暗藏的河流。也许,我们应该相信鸟儿们的话语:“为了美丽的春天,我们势必要精彩的活着。”

冬日黄昏,是展望春天的窗口。呤一首小诗,或唱一支田园小调,便可享受大自然赐予我们的和谐。于是,多少次,我选择夕阳打扮的日子,一个人,一首诗,一支歌让四野凋零的残冬,因我的存在而诗化。或许,大自然是为了让乡村的傍晚更加和谐,晴儿出现在夕阳描摹的画面里。她,宛若出自深山的幽兰,带着晴朗的微笑出现在我的视线里。那一瞬间,我感觉,春天已经来了。

在一盏灯就可以照亮的村落,鸡鸣声和狗叫声只是荒凉的表象,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春天到来之前,万物所具有的生机与活力。也许,只有晴儿和我一样,信守在荒凉的山野,为享受夕阳拽住的最后一片晚霞,一首情诗,一抹醉人春意,等候。梅花开了,红艳艳的。

是晴儿,她用婉转的村里话叫我,手指着山崖上那树梅花,让我看。一向口若悬河的我,从这不容思量的一刻起,变得言语吝啬了。因为,我从晴儿活泼的话语,睛朗的眼神里读懂了她喜欢宁静的心思。虽然,我们彼此沉默,一切却静在不言中。感觉之中,我和晴儿,心的距离在拉近。

寒风在吹。我和晴儿好像是彼此需要的温暖的烈火,总是相约在小村依附的爱情山上,放牧夕阳。直至诗意的相拥,直至醉意的亲吻,直至相互倾诉内心的惆怅,满心对春天的渴望…… 

那是一个大雪纷至沓来的日子,我突然收到晴儿的来信。她在信中说:春天的美好更多的是让人追寻,而不是等待。她走了,消失在一片苍茫的世界。我想不出,怎么也不明白她给留下这封短信代表什么。许多年了,依然固守在山村,陪伴着残冬。每当夜幕落下,我都会思忖着晴儿给我留下的那份纯真,思忖着曾经和她一起那些晴朗的日子。虽然,只有、一盆火、一支烟,可我并不因此失去往日的神采。

也许,是因为,一个新的春天既将来临,许多辛酸的,贫穷的,隐痛的往事要开始发芽。我必需为它们的成长做好准备。哪怕是一叠纸,一枝笔,几个代表春天,代表温暖的文字,也是一种值得思考细节。走进山村的冬夜,静是大自然最原始的表达。然而,就是在这样安静而详和的夜晚,星星,月亮,村头的小河,相约在我热爱的土地上。它们,也许只是诞生在春天的故事里的一些种子,可在我看来,至少这样的故事没有太多的污点。

静默在乡村,固守着一个贫穷的信念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简陋的小屋、木柴、米饭、炊烟怎么也无法装饰出我生活的春天。只有夜晚,只有在漆黑的夜晚。我才能从残冬的孤单中挣脱,才能用我心中的那些还没成形的文字,去触摸近在咫尺的春天,去采集青的草、红的花,去接近水一样的少女-----那将要解冻的春情。这样的夜晚,是亲切的,香纯的,更是醉人的。然而,我总是在来不及思考的睡梦中醒来,用一盆火来温暖尘世的悲凉。面对着,冷森森的墙壁,漆黑的夜空以及来不及忘却的梦想,我只想拿起笔,拿出对春天的信念,用我几许执着,超越这冬夜无边的严寒。

在乡村,在冬夜,在我的文字里,找不到春天的画面,而我却懂得了追寻、超越春天就会找到比春天更温暖的春天。